那時候的出國潮，國家流失了一大批高級知識分子。當(dāng)然也不是全無收獲，二十年后，美國經(jīng)常指責(zé)中國盜取美國的軍事秘密，這其中的道道，深邃得很。 那時候的北京，除了過年，天還是比較藍(lán)的，但十年過后，沙暴和霧霾就開始了。 那時候的葛大爺還年輕，但看起來比十年后還老一點。 那時候王朔如日中天，滿大街的時髦男女都在看他的《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》。 那時候的馮小剛還在卑微地奮斗著，他想不到二十年后的他的張狂。 那是最壞的時代，也是最好的時代。